【石善涛】中共十八大以来中俄关系的回顾与展望

　　中共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复杂多变的国际形势下，深刻思考人类前 途命运以及中国和世界发展大势，从国家发展和维护世界和平稳定出发，开拓进取，砥砺奋进， 成功探索出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大国外交之路。其中，中俄关系作为中国外交的优先发展方向， 通过两国元首高瞻远瞩的顶层设计和战略引领，在政治、经济、安全、人文等领域全面深化，共 同推动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保持稳定、持续、高水平发展，树立了新型大国关系的典范， 是新时代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成功实践的一个重要缩影。

　　　一、中俄关系全面深化  

　　（一）政治和战略互信水平前所未有  

　　牢固的互信是实现两国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根本保证。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强调，双方要把握中俄关系发展大方向，不断深化政治和战略互信。俄罗斯总统普京表示，高水平互信和完 善的合作机制是俄中关系的巨大优势。［1］中共十八大以来，通过两国元首的密切接触、相互信 任、坦诚沟通以及在两国间建立的多层次、多领域的会晤与交流机制，两国政治互信达到前所未 有的高水平。习近平就任国家主席以来，与普京保持着高频度的会晤、会见、通话与互致信函。 据统计，自2013年3月习近平首访俄罗斯到2017年9月厦门金砖国家领导人第9次会晤，习近 平与普京正式会见25次。其中双方正式互访5次，在多边及其他重要国际场合会见20次，（根据2013~2017 年《人民日报》、新华网等国内权威媒体统计得出。）创 下两国元首会晤次数纪录。在两国元首的战略引领下，中俄双方现已形成以元首年度会晤机制为引领的各领域双边高层交往机制。在政府层面，完善了中俄总理定期会晤机制、执法安全合作机制，建立了政府间的投资合作委员会、能源合作委员会、军事技术合作委员会、人文合作委员会 等数十个委员会、分委会和工作组，基本涵盖了双方的合作领域。在多边合作层面，形成了二十国集团、亚太经济合作组织、上海合作组织、金砖国家等多边组织框架下的高层交往。通过上述合作机制，中俄一直保持着密切、务实、互信的政府交往、民间沟通与战略协作。此外，中俄两国相互尊重，互不干涉内政，都把彼此作为本国外交的优先发展方向，在涉及彼此核心利益问题 上加大相互支持，进一步加深了两国的政治和战略互信。

　　（二）经贸合作稳步推进  

　　5年来，中国持续保持俄罗斯第一大贸易伙伴国地位，两国间经贸合作水平得到进一步提升。 从统计数据上看，尽管受到近年来全球贸易整体下滑、世界经济仍不景气、原油等大宗商品价 格波动等因素的影响，但2016年中俄进出口贸易额仍达到了695.25亿美元，同比增长2.2%。［2］2017 年，中俄双边贸易进一步提速，全年贸易额达到840.71 亿美元，同比增长20.8%。其中，中 国对俄罗斯出口总额为428.76亿美元，同比增长14.8%；中国自俄罗斯进口总额为411.95亿美 元，同比增长27.7%。［3］从贸易结构上看，由于中俄双方积极拓展金融、投资、跨境电商等领域 的贸易合作，双边贸易结构得到不断优化，经贸合作质量显著提升。特别是2015年5月签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与俄罗斯联邦关于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和欧亚经济联盟建设对接合作的联合声 明》［4］使两国间经济方面的务实合作达到新的高度。两年多来，双方以“一带一路”和欧亚经济 联盟的对接合作作为经贸合作的突破口，加紧开展互联互通等方面项目对接，通过项目清单，实 现技术、资金、人才的高效流通，并在经贸、能源、基础设施、金融、航空航天、人文等领域的 合作中取得了积极成果。据欧亚经济委员会统计，2017年1~7月，“欧亚经济联盟与中国进出口 贸易额542.4亿美元，同比增长35.3%。其中，联盟向中国出口243.6亿美元，同比增长37.7%； 自中国进口298.7亿美元，同比增长33.4%”。［5］欧亚经济联盟与中国进出口贸易的增幅远远高于 联盟与世界其他国家进出口贸易的增幅。此外，2017年1~7月，“联盟与中国进出口贸易额在联盟进出口贸易总额中的占比为15.89%，中国仍旧是联盟最大的贸易伙伴国”。［5］

　　（三）国际战略协作日趋紧密  

　　5 年多来，面对美国特朗普上台、英国脱欧、叙利亚危机、朝核问题、反恐、网络安全、贸 易保护主义等诸多变局，中俄两国的战略协作始终保持高水平运作，对重大国际和地区问题保持 密切沟通，着力加强在联合国、亚太经济合作组织、上海合作组织、金砖国家等机制框架内的合作，提升话语权和影响力。在两国公开发表的联合声明中，关于加强国际协作的阐述更是重中之重。以2014年5月20日两国元首在北京签署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与俄罗斯联邦关于全面战略协 作伙伴关系新阶段的联合声明》［6］为例，关于中俄国际协作的内容占了声明近一半的篇幅，足 见两国对国际协作的重视。不仅如此，两国还专门就国际领域的协作多次发表联合声明。例如，2016年6月25日，两国元首在北京共同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和俄罗斯联邦总统关于加 强全球战略稳定的联合声明》［7］；2017年7月4日，习近平访俄期间，与普京签署了《中华人民 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当前世界形势和重大国际问题的联合声明》［8］，“全面阐述了双方对当 前国际形势、地区热点问题和维护全球战略稳定的一致看法和立场，是双方作为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应对当前乃至今后面临的全球严峻挑战的最新态度和立场，对维护世界和平稳定具有特殊的影响，同时也标志着中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提升到新水平”。［9］

　　（四）人文交流全面开花结果  

　　民意相通和文化相融是两国世代友好的根基。习近平指出：中俄要“坚定不移发展两国人民 友好关系。国之交在于民相亲。人民的深厚友谊是国家关系发展的力量源泉”。［10］5 年多来，中 俄两国始终致力于扩大人文领域的交流合作，通过举办国家年、语言年、旅游年、青年友好交流 年、媒体交流年等国家级主题年活动，增进了相互间的友谊。目前，俄罗斯有123所小学、约200所大学开设了汉语课程，学习人数近4万人。两国教育领域长、短期留学交流人员已达7万 余人。［11］合作办学是两国教育合作最普遍的合作方式，呈现出合作办学模式多样、专业门类齐 全、优势互补等特点。2017年9月13日，中俄两国合作成立的深圳北理莫斯科大学举行开学典 礼，习近平同普京分别向深圳北理莫斯科大学致贺辞［12］，开启了中俄高等教育合作新篇章。在 旅游合作方面，目前两国已经互为重要的旅游客源国和旅游目的地国。“2016年中俄旅游互访人 数达327万人次”。其中，“俄罗斯公民访华人数达197.6万人次，同比增长24.9%”，“中国公民 访俄达到128.9万人次，同比增长15%，是俄罗斯第一大入境旅游客源国”。2017年1~4月，俄罗斯公民访华达71.6万人次，同比增长29%。［13］成立于1997 年的中俄友好、和平与发展委员会 在两国关系发展的新形势下也焕发出新的活力。目前该委员会下设的16个理事会，涵盖了地方 合作、实业界、媒体、科技创新、智库专家、妇女、文化、生态、残疾人、医学、宗教、健康、青年等各个领域，充分发挥了中俄民间外交主渠道作用，打造出一个强大的民间交往立体网络。 丰富多彩的人文交流与合作极大增进了两国人民的相互了解和友谊。据俄罗斯知名民意调查机构 “社会舆论”基金会发布的结果显示，62%的俄受访民众认为，在俄罗斯和世界各国的双边关系中，中俄两国关系最友好，这一数字比2015年上升了8个百分点。在“俄最重要的伙伴是哪个 国家”、“与哪国开展合作对俄经济最重要”两个问题上选择中国的受访者比例同样最高，分别达到33%和48%，且这两个比例已连续4 年保持最高。［14］

　　二、中俄关系的基本特征 

　　（一）元首交往对中俄关系发挥着顶层设计和战略引领作用  

　　2013 年，习近平就任中国国家主席后，俄罗斯成为习近平出访的首个国家，开启了中俄关系 发展的新篇章。2014 年伊始，习近平本着“邻居办喜事，好友来道贺”的质朴情感，远赴俄罗斯 出席索契冬奥会，开创了中国国家元首出国参加大型体育赛事开幕式的先例。2015 年中国人民抗 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之际，两国元首分别赴对方国家出席庆典活动，表明双 方共同维护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成果和以联合国为基础的战后国际秩序的坚定决心。2016年是《中俄睦邻友好合作条约》签署15周年，两国元首对此十分重视，在普京访华期间，双方共同发 表 3个联合声明，向全世界宣告中俄在一系列重大双边和国际及地区问题上的一致立场。2017 年7月，习近平访俄期间，两国元首就深化双边关系、推进各领域合作以及重大国际热点问题深入沟通，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进一步深化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联合声 明》，批准了《〈中俄睦邻友好合作条约〉实施纲要（2017 年至2020年）》，对中俄关系发展做出 了新的全面规划。访问期间，普京还亲自为习近平颁发俄罗斯国家最高勋章“圣安德烈”勋章， 表达对习近平和中国人民的友好情谊。［1］9月初，在金砖国家领导人厦门会晤期间，两国元首再 次就深化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达成重要共识，对两国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做出新的战略 引领。通过一次次密切的接触和坦诚的交流，不但在两国元首间建立了良好的个人友谊，同时也 彰显了中俄风雨同舟、相互守望的亲密关系。在2017年7月出访俄罗斯前，习近平对俄罗斯主 流媒体表示：“我同普京总统建立了密切的工作关系和良好的个人友谊，保持年均5次会晤的频 率，共同引领和规划两国关系发展。”［15］

　　（二）中俄关系支点多元化  

　　中俄两国在政治、经济、安全、人文等领域上存在着诸多共同的属性。在政治领域，历史和 现实决定了两国存在着利益交集，这是两国建立政治和战略互信的必要基础。2016年6月25日 签署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联合声明》中指出：“中俄关系建立的基础是非意识形态 化，平等，互信，相互承认领土完整，尊重彼此利益，尊重对方选择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的主权 权利，互不干涉内政，在涉及主权、安全、发展等核心问题上相互支持，全面互利合作，摒弃对 抗。”其中，“牢固的政治互信是两国关系的最主要特征”。［16］在经贸领域，由于双方在能源、基 础设施、农业、科技、金融等方面存在着极大的互补性，近年来两国经贸合作范围持续扩大，合作水平不断提升，中国连续7年成为俄罗斯第一大贸易伙伴，而俄罗斯则是中国进口能源、机电 及高新技术产品的主要来源地之一。在人文领域，中俄都有着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以及相似的社会政治文化，在长期友好的交往中互学互鉴、求同化异，使双方在人文领域的交流与合作蓬 勃发展，加强了两国人民之间的相互理解和友谊。在安全领域，由于双方在战略利益和安全利益上有诸多交合之处，在国家安全利益趋同的前提下，双方在传统和非传统安全领域的合作必然得 到加强。此外，两国在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中建立起的传统友谊和历史情感在今天仍然对助力中俄关系发展起着重要作用。正如习近平在中国共产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会址常设展览馆建成致 辞中指出的：“中国共产党、中国政府、中国人民十分珍视中共六大这个历史事件，也十分珍惜 中俄两国人民相互支持的宝贵历史。修复中共六大会址，建成中共六大会址常设展览馆，就是要 铭记历史，传承发扬中俄传统友谊，坚持两国人民世代友好。”［17］

　　（三）中俄关系具有全面性、战略性、非针对性、非意识形态化特点  

　　当前中俄关系处于历史上的最好时期。“最好”体现在中俄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具有全 面性、战略性、非针对性、非意识形态化特点。“全面性”指的是中俄在政治、经济、文化、安 全、军事、能源等领域的全方位合作。“战略性”一是指两国有共同的战略利益，两国合作是全 局性的；二是指两国的战略合作具有长期性。“非针对性”即不针对第三国。在2016年6月发表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联合声明》中就特别强调“中俄关系不具有结盟性质，不针对 第三国”。［16］“非意识形态化”是指彼此尊重对方人民选择各自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互不干涉 内政。正因为具备上述几个特点，所以迄今为止，全面战略协作模式仅限于中俄之间。中俄关系还有一点区别于其他大国间关系，即两国间的交往与合作经过多年发展已经高度机制化，为两国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提供了制度保证。

　　（四）中俄关系在务实合作中进一步发展  

　　务实合作是推动双边关系发展的强大动力和坚实基础，符合双方根本利益。2014年5月20 日签署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与俄罗斯联邦关于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新阶段的联合声明》中提 出：“双方将采取新的措施提高务实合作水平，扩大务实合作领域”。［6］由于两国经济体量大、产 业互补性强、市场空间广阔，并且具有独特的政治优势、地缘优势与人文优势，因此，目前两国 务实合作发展势头良好，具有如下特点：一是务实合作机制完备，水平最高、结构最全、领域最广。二是务实合作坚持平等互利原则。双方始终本着平等信任、相互支持、共同繁荣、世代友好 的精神，坚定不移地扩大和深化两国各领域务实合作，为两国人民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三是务实合作具有战略性、稳定性和长期性。两国政府着眼未来，从战略高度对两国务实合作进行顶层 设计。2015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与俄罗斯联邦关于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和欧亚经济联盟建设对 接合作的联合声明》发表，正式宣布将发展“一带一盟”的对接合作，加强区域经济一体化。［4］

　　2017年5月，两国元首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上重申“一带一路”倡议与欧亚经济联 盟建设对接的重要性和必要性。［18］四是务实合作内涵丰富。双方积极采取更多行之有效的措施， 拓展合作领域，创新合作方式，深化合作成果，努力培育务实合作的新增长点。

　　　三、谱写中俄关系新篇章  

　　（一）中共十九大为新时代中俄关系的发展指明了方向  

　　中共十九大是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胜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关键时期召开的一次极为重要的大会。中共十九大报告把外交工作放在了重要位置，系统阐述了新时代中国特 色大国外交面临的新形势、新任务、新要求，提出了中国在新时代的外交战略与蓝图设计：“坚 定不移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基础上发展同各国的友好合作，推动建设相互尊重、公平正义、合作 共赢的新型国际关系”，“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19］

　　中俄是好邻居、好朋友、好伙伴。中俄关系具有特殊性，对中国而言，它既是最重要的一组 双边关系和周边关系，又是新型大国关系的典范。中共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积极发展全球伙 伴关系，扩大同各国的利益交汇点，推进大国协调和合作，构建总体稳定、均衡发展的大国关系框架，按照亲诚惠容理念和与邻为善、以邻为伴周边外交方针深化同周边国家关系，秉持正确义 利观和真实亲诚理念加强同发展中国家团结合作。”［19］推进中俄关系是中国发展全球伙伴关系、 推进大国协调和合作、贯彻周边外交方针的重要体现。深化中俄务实合作，是推进“一带一路” 倡议的具体行动。加强中俄战略协作，是构建相互尊重、公平正义、合作共赢新型国际关系的重 要内容。

　　（二）全面深化中俄战略协作关系  

　　进一步深化政治和战略互信 高度的政治互信是中俄关系发展的前提和保障。要持续发挥两 国高层交往的战略引领作用，巩固两国元首的深厚友谊，为中俄关系保持高水平运行掌舵护航。在涉及彼此核心利益和重大关切问题上，双方要继续相互理解和支持，达到最大限度地互信。

　　进一步拓展务实合作 信任的基础是务实合作，合作的基础是互利共赢。中俄间的合作潜力 巨大，前景广阔。要在已有合作成果的基础上，从战略角度出发，持续推进双方在经贸、能源、 航空、交通基础设施、产能装备、农业等传统领域的合作。同时深入挖掘双方务实合作潜力，积 极拓展在数字经济、科技创新、跨境电商、金融以及中小企业等领域的合作，力争取得更多实质 性进展，为两国人民带来更多实实在在的福利。

　　进一步推进战略对接，规划好双方未来合作方向 “一带一路”倡议与欧亚经济联盟具有很大的互补性，两国要加强“一带一路”同欧亚经济联盟的对接，既要发挥好传统领域合作的龙头 作用，又要注重新兴领域的新动能效应，在未来共同打造多主体、全方位、跨领域的互利合作平 台，为中俄关系发展增添更多合作亮点。

　　进一步加强人文交流与合作 两国要发挥各自文化大国的优势，用好现有的交流机制，大力开展民间交往，努力推动和创新双方在教育、文化、旅游、地方合作、青年友好等领域的交流与往来，营造有利于中俄两国发展和中俄友好的舆论环境，不断夯实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 社会和民意基础，让中俄传统友谊薪火相传，世代友好。

　　进一步强化中俄国际战略协作 中俄作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和重要的新兴市场国家，面对当今不平衡的国际格局需要相互扶持，强化协作，要坚决维护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及公认 的国际关系基本准则，坚决维护两国共同战略安全和国家利益，共同应对恐怖主义、网络安全、 气候变化等全球性问题，努力推动国际政治体系向民主化、多元化的方向发展，建立公正合理的 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

　　（三）携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中共十九大报告郑重呼吁：“各国人民同心协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持久和平、普 遍安全、共同繁荣、开放包容、清洁美丽的世界”。［19］当今世界正处于大发展、大变革与大调整 的时期，人类面临着许多共同的问题与挑战，全球的问题需要各国共同去应对，没有哪个国家可 以独善其身。中国作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倡导者和践行者，愿与世界各国人民携手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维护世界的和平发展。中俄同为世界大国，不仅在政治、经济等领域有共同的利益 基础，而且有着相似的全球治理观，多年来两国在国际事务中的密切协作已充分体现出负责任的 大国担当，赢得了世界各国人民的赞誉。

　　道相同，相与行。在中国积极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今天，中国视俄罗斯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最主要、最重要战略协作伙伴。因此，中俄两国应同心协力，推动中俄关系向更高水平 发展，使之成为合作共赢的利益共同体、责任共同体，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提供坚实基础和重 要保障。

　　中共十八大以来的中俄关系发展进程表明，平等互信、互相支持、共同繁荣、世代友好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不仅为两国人民带来了巨大福祉，也为维护世界和平与稳定做出了重要贡 献。展望未来，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理念的指引下，中俄关系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将面临更多新的发展机遇。相信在中俄两国的共同努力下，秉持《中俄睦邻友好合作条约》的原则和精神，无论世界风云如何变幻，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都必定会发展得更加扎实、稳健和自信，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有力保障，为实现世界的 持久和平与发展做出积极贡献。

　　　［参引文献］ 

　　［1］杜尚泽、黄发红、赵成：《屹然砥柱立中流——外交部长王毅谈习近平主席访问俄罗斯、德国并出席二十国 集团领导人第十二次峰会》，《人民日报》2017 年7 月10 日。

　　［2］《2016年中俄进出口贸易额同比增长 2.2%》，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网，http://www.mofcom.gov.cn/article/tongjiziliao/fuwzn/oymytj/201701/20170102502299.shtml，2018年3 月1 日。

　　［3］《中国海关：2017年中俄贸易额达840亿美元 同比增长20.8%》，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网，http://www. ccpit.org/Contents/Channel_3974/2018/0116/950396/content_950396.htm，2018年3 月1 日。

　　［4］《中华人民共和国与俄罗斯联邦关于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和欧亚经济联盟建设对接合作的联合声明》，《人民 日报》2015 年5 月9 日。

　　［5］《今年1~7月欧亚经济联盟与中国进出口贸易额大幅增长》，中华人民共和国驻俄罗斯联邦大使馆经济商务参 赞处网，http://ru.mofcom.gov.cn/article/jmxw/201709/20170902651624.shtml，2018年3 月1 日。

　　［6］《中华人民共和国与俄罗斯联邦关于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新阶段的联合声明》，《人民日报》2014年5月21日。

　　［7］《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和俄罗斯联邦总统关于加强全球战略稳定的联合声明》，《人民日报》2016 年6 月26 日。

　　［8］《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当前世界形势和重大国际问题的联合声明》，《人民日报》2017 年7 月5 日。

　　［9］殷卫国：《试析习近平主席关于中俄关系的外交思想及实践成果》，《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2017 年第2 期。

　　［10］《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外文出版社2014 年版，第276 页。

　　［11］《引领中俄关系走向新高度》，《人民日报》2017 年6 月29 日。

　　［12］《习近平同俄罗斯总统普京分别向深圳北理莫斯科大学开学典礼致贺辞》，《人民日报》2017 年9 月14 日。

　　［13］《旅游成中俄关系新亮点》，《中国旅游报》2017 年7 月5 日。

　　［14］《俄民意调查显示：中俄关系最友好》，《光明日报》2017 年7 月29 日。

　　［15］《习近平接受俄罗斯媒体采访》，《人民日报》2017 年7 月4 日。

　　［16］《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联合声明》，《人民日报》2016 年6 月26 日。

　　［17］《习近平和普京就中国共产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会址常设展览馆建成致贺辞》，《人民日报》2016年7月5日。

　　［18］杜一菲：《习近平会见俄罗斯总统普京》，《人民日报》2017 年5 月15 日。

　　［19］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 代表大会上的报告（2017 年10 月18 日）》，《人民日报》2017 年10 月28 日。

　　［作者简介］石善涛，副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当代中国研究所，100009。

　　［责任编辑：叶张瑜］

　　本文发表在《当代中国史研究》2018年第3期